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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,剩下0.833333年。在這短暫的0.166667年中,經歷某種動盪,陣痛的痛楚讓我誤以為是成長的後現代美學,生命的本質並沒有顯著的改變,液化、氣化、昇華,只是一種形式的轉變;所謂的逝去,其實只是一種生命映像的回流,擁有的,最多也僅止於含苞待放的花。

輕輕地碰觸世界的頂端,世界頓時寧靜了下來,飄散的迷霧,緩緩地歸隊,沒有落單,沒有遲疑,我問早晨的霧與雲,距離有多遠,霧只記得地面的冰涼,雨滴的深邃;黃昏時,霧散了,精緻的影像,就像昨日剛剪接完成的黑白無聲電影,沒有對話,只剩下那一點點殘存的天份,粗心的多荒唐,故意的多逼真。

在霧與雲中,在假與真中,世界像個孩子般的跳著圓舞曲,一圈又一圈,把所有的哀傷與破碎都捲入了翩然的舞步。

翩然起舞,是風箏的線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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