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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過滿是人潮的忠孝東路,沿途穿著時髦的少男少女,伴隨著青春洋溢的笑聲
,嬉鬧的走過這城市的大街;穿戴整齊的上班族,聚集在熱門的餐廳門口,歡樂的高談闊論, 試圖用高昂的嗓音送走,辦公室裡一週的不愉快,學生情侶甜蜜的手牽手走過一個又一個路口,上班族情侶溫柔地挽著對方的手,穿越過一條又一條車水馬龍的大街,婦人們大包小包五顏六色的的購物袋,暗藏著經濟復甦的光景,在人海裡,我拼湊出這城市的縮影;這是週五的夜晚,我獨自穿越過忠孝東路上,一個又一個的紅綠燈,走過東區擁擠的巷弄。

 

我沒有目的地的走,因為我沒有赴宴的地點,我沒有太多的情緒,因為沒有交談激出的火花,唯一的知覺,是來自和高跟鞋緊緊相依偎的腳板,那一絲絲的抱怨。

 

我直線式的思考,直線式的行走,直線式的穿越,唯有直線式的邏輯,才可以避開跳躍性的感傷。

 

喧騰的十字路口,站滿了徬徨等待的人,五光十色的街燈下,照亮了黑暗中寂寞的靈魂,來往的車潮中,滿載邁向目的地的人,或許只是一次短暫的移動,也或許是長途的跋涉,所有移動中的疲倦,讓人忘記孤寂的自由,忘掉了在暗室裡最終的沈靜,停下腳步的那刻,才想起單數的意義。

 

一,從原點只走了一步;三,差一,成雙成對。

 

雖然我們可以重新定義,單數的意義。可以選擇過雙數的週五晚。

 

但夜色那麼美,為何要掉眼淚?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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